banner
andrewji8

Being towards death

Heed not to the tree-rustling and leaf-lashing rain, Why not stroll along, whistle and sing under its rein. Lighter and better suited than horses are straw sandals and a bamboo staff, Who's afraid? A palm-leaf plaited cape provides enough to misty weather in life sustain. A thorny spring breeze sobers up the spirit, I feel a slight chill, The setting sun over the mountain offers greetings still. Looking back over the bleak passage survived, The return in time Shall not be affected by windswept rain or shine.
telegram
twitter
github

人会邪恶到什么程度?你来看看“被惩罚民族”都遭遇了些什么。

image

把他们所犯下的罪恶,都罗列出来给大家看。剔除他们对本族人民犯下的罪恶,剔除战争行为,剔除眼下他们正在对乌克兰平民犯下的罪恶。
我们只算在历史上,他们对其统治下的外族,所犯下的罪恶。
1、1900 年,海兰泡 / 江东六十四屯,俄罗斯对当地原住民实行大屠杀,7000 多人遇难,其中大部分是中国人。剩下的居民,全部都被驱赶出家园,他们逃亡到黑龙江南岸。虽然惨遭屠杀,痛失家园,但和下面那些民族相比,他们仍然算得上是万分幸运了。

2、1927-1932 年,白俄罗斯 / 乌克兰,苏联发动 “消灭富农” 和 “农业集体化” 运动。50 万白俄罗斯和 150 万乌克兰富农,被剥夺一切,强行逐出家园,一部分被驱赶到乌拉尔及西伯利亚,去从事 “社会主义工业建设”。他们和他们的后代,再也没有人回到故乡了。出生于西伯利亚的著名网球明星莎拉波娃,就是白俄罗斯难民的后代。这些富农中的另一部分,被流放到中亚地区去 “从事农牧业生产”,他们的命运更悲惨,在饥寒交迫中自生自灭,几年时间基本上都消亡殆尽。

3、1932-33 年,乌克兰,因为强制推行 “集体化农业”,造成大面积歉收,然后苏联就地掠夺性强征粮食,结果导致素有 “欧洲粮仓” 之称的乌克兰发生全境大饥荒,至少 360 万人饿死,另一说是 700 万。这期间,为了镇压反抗的饥民,再次流放 20 万乌克兰农民到中亚,主要在哈萨克斯坦。

4、1934-37 年,远东地区,苏联强迫已经定居在此地至少两代人的朝鲜族群迁移到中亚。20 万人,连同老人和孩子,举家被分散流放到中亚苦寒之地,20%的受害者没能熬过第一个冬天。

5、1937-38 年,伏尔加河中游地区,苏联强迫在此居住了一百多年的德裔居民迁居中亚荒原。80 万人被连根拔起。50%死于随后饥寒交迫的五年中。这之后,还有几次大批流放,总人数超过 120 万。

6、1944 年,车臣,40 万车臣人被徒步流放到一千多公里外的哈萨克斯坦,仅仅死于途中的妇孺老弱,就高达 15 万人。1957 年允许他们返回故乡时,只有 20 万幸存者踏上归程。而他们原来在故乡的家园,已经被俄罗斯移民侵占。回来的难民们,只好在异地白手重建新家园。
被苏联流放到中亚和西伯利亚的各族人民实在太多了,写不完,根本写不完。

我这里就直接摘引东欧问题学者金雁女士的文章《新帝国综合症:后苏联民族问题的症结》:

1943 年 12 月从高加索完全迁走卡拉恰伊人、卡尔梅克人,1944 年 2 月迁走印古什人和车臣人,3 月迁走巴尔喀人,5 月克里米亚鞑靼人被迁走,6 月克里米亚的希腊人被从自己的家园赶了出去,11 月格鲁吉亚的梅斯赫特突厥人与赫姆辛人被迁移。这些民族的流放地,全部都是人烟稀少的中亚荒原,主要在哈萨克斯坦。

到 1953 年斯大林逝世的时候,身份被划定为所谓的 “特殊定居者” 的迁移人数为二百七十五万三千三百五十六人,其中一百二十万日耳曼人、三十一万六千车臣人、八万四千印古什人、十六万五千鞑靼人、十万立陶宛人、八万一千卡尔梅克人、六万三千卡拉恰伊人、五万两千希腊人、五万梅斯赫特突厥人、四万五千摩尔达维亚人、四万列托人、两万爱沙尼亚人。这些数字还不包括被监禁和枪毙的人数,也不包括冻饿病死的死亡人数。

如果再算上被枪毙和冻饿病死的人数,把上面的官方统计数量再翻一陪,也只少不多。其实,还有大量早期被流放的民族没有统计在内,比如我前面说到的朝鲜族高丽人,他们更悲惨,都不被承认是流放者,他们原有的民族身份直接被抹煞。

这些 “被惩罚民族” 的民族政权同时被撤销,所谓的 “少数民族自治实体” 是没有任何权利可言的。受压制的各民族被迫经受了极度的身心创伤 —— 屈辱与丧失集体尊严,成为被摧毁民族和无法律地位的 “双重少数者”,它们的领土分给其他共和国或者建立新的行政单位。

在被安置地,这些人被剥夺了基本公民权,受到种种严格的限制,他们只能居住在划定的 “特殊居住区” 内,在居住地四边设置了路障、岗哨,移民不能随便出入,每月要到当地内务部门特别局登记,共产党员要由武警押送参加党的会议,不能使用本民族的语言开设学校、发行书籍和报刊。像日耳曼人原来有五所高校、四百所中小学,而迁入地没有一所学校;克里米亚鞑靼人原来有九种报纸、三种杂志、一所科学院和一个民族剧院。强迫俄语教育使这些民族的文化水平大大降低。

上面摘引的这段金雁女士的叙述,强调了赤俄摧毁其他民族文化的铁腕。的确,他们的暴行成效显著。留在当地的幸存者后代,基本都丧失了本民族的自我认知,成了 “中亚孤儿”。遥远的故国再也回不去了,当地是他们无可奈何的唯一家园,但他们在原住民眼中,却依旧是地地道道的外人。而他们只会说仇人的语言 —— 俄语,这又时时刻刻在提醒世人,俄罗斯人曾施加于他们先人巨大的屈辱和灾难。人类历史上,对异族实施这样大规模的种族灭绝行径,还有谁比得上他们?

加载中...
此文章数据所有权由区块链加密技术和智能合约保障仅归创作者所有。